任崇達好像聽說了什麼風聲,詢問起他們兩個:“你們說,你們看見我學生做什麼了?”
朱會蒼望了下曹勇,道:“沒有。”
“我怎麼聽說,她看到有人藏像紅包的信封?我本想問問她的。但是想她這人應該不會做這種事情。”任崇達說,“她家裡經濟條件是不好。可她人品不壞不貪錢,平日裡很節約。”
“你這個輔導員既然相信她不要說這種話。”曹勇不客氣打斷他的話。
“我又聽說,她突然約你出去吃飯,我這不擔心了嗎?她哪裡來的錢請你出去吃飯!”任崇達急哄哄地說。
朱會蒼瞧瞧他們兩個,想著能是怎麼回事,感覺兩人說的都有道理。
“你要知道她懂英語也懂日語,給人翻譯點東西隨便都能賺點錢。”曹勇那雙不悅的眼神直接掃視任崇達的臉。
真彆說,這年代,外語好的大學生在外頭接點私活,給人翻譯點論文,是能賺到不少錢。
任崇達傻了眼:“我沒聽她說過。”
“因為她怕你這個輔導員擔心她因此耽誤學習,不準她這樣做,又給她飯卡裡充錢了。”曹勇說。其實他知道這事,也是因為上次送了她去那個莊老師家。後來在車上問了下,小師妹一根筋很誠實的,輕易被他套出了話。光學校被貧困生那點補貼和獎學金哪裡夠她花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