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先生臉上的膚色蠟黃蠟黃的。
“我不敢叫,我說了,我不敢叫他,他會罵我的。”郭太太說。
孫玉波一隻手推開她,現在顧不上這人怎麼鬨了,病人可能是昏迷了。
醫生們迅速走到了病人床邊。何光佑打開病人眼皮檢查瞳孔,呼叫病人:“郭先生?郭先生?”
病人沒應聲,打著鼾聲,好像睡死了。
“他,你們叫醒他的話,他會罵的——”郭太太辯解的聲音越來越小,直到醫生們的手拍打她老公的臉掐她老公的手都沒能把她老公喚醒後,她登時兩隻眼球一瞪,緊跟著口氣沒能吸過來,身體軟在了椅子上。
“看這狀況應該是急性肝功能衰竭了。會不會之前他吃過了些什麼藥物導致的?”何光佑說這話時,視線是瞟到了普外二的人臉上。記得普外二的申請會診單上是有這麼寫,等於普外二的人是先懷疑對了。
“他吃過什麼藥嗎?”孫玉波推了下好像嚇懵了的郭太太問。
郭太太全身發著抖,目光直直地望著老公:“他怎麼了?他不是在睡嗎?”
“所以我不是和你說了嗎?你不能關門,我們醫務人員必須夜晚進來查房的。”
“不是,他之前還好好的,沒什麼事。”
“他如果真是沒什麼事,我們會要求他住院檢查和觀察?”
“不對,你們沒有說過他會睡不醒?”郭太太抬起頭衝醫生們大吼大叫了。
“進來要做檢查,檢查沒有那麼快全部出結果。在這之前,我們的人進來查房正是為了防止這樣的事情發生。再三和你說明這個情況,你繼續把門給鎖上,耽誤我們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