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是其他人在。”任崇達非要好像故意駁一駁斥他這個話。
“你剛回來,能去接你的人除了她能有誰?她不是剛出過件事你想教育她嗎?”曹勇說。
兩人一話對一話,宛如聊起了家常。
可能其他人聽著會對這個狀況有些懵,想不是到了最緊張的手術時刻了嗎?
瞧下輔導員的臉色,謝婉瑩絲毫不敢放鬆,心想自己估計的沒錯,這是曹師兄故意在用其它話題來減輕任老師的術前壓力。
任崇達和曹勇說話的時候,手裡的動作一刻沒停,給病童消毒皮膚了,鋪單。
接下來手術立馬開始。
治療室充當的小型手術室內霎時充斥滿了緊張的空氣。
說到同樣身受重傷的冬子媽媽,打上針後人一直睡在裡頭靠牆的床上。
另外那名老護士拿血壓計一直守護在她床邊,監護她的生命體征。因為門診樓是沒有監護儀器的。失血過多哪怕打上補液,冬子媽媽情況暫時穩定住但處於昏睡狀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