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叫誰彆怕?”
譚克林肯定不怕。再看看,術台上唯一的那位女實習生那雙清冷的眼神目中無人,沒怕過。
肛腸科的人紛紛搖頭晃腦:他們這群前輩儼然是白操心白擔心了。
“至今,我沒見到手術中明顯的出血。”
“譚醫生止血止的快,術野沒見顯見出血點,更彆說噴血濺血。”
“扶鏡手是牛,我沒見腹腔鏡退出來過。”
“冒過煙,但是好像沒有汙染到腹腔鏡的鏡頭,她怎麼做到的!”
有人發現了另一項奇跡,噓出聲了。
肛腸科那群人再次把目光鎖住在了謝婉瑩分彆操作腹腔鏡和光源的兩隻手。顯然,這些人忘記了自己本來是來觀摩學習譚克林操作的,現在卻把注意力幾乎全放在扶鏡手身上去了。
“譚醫生什麼時候教出這麼牛逼的實習生了?”
“我記得孫玉波都沒法做到她這樣的操作吧。”
幾句低語聲出自這些前輩的口裡,分明是初步確認服氣了。
“王醫生,你的肛管手術不是要接台嗎?”
麻醉醫生來詢問了。肛腸科的醫生們恍然意識到自己看入迷了,看下是自己手術時間即將到了,隻能先走了。幾個醫生依依不舍走出手術間,一路沒忘了繼續聊:“今天這個手術估計快了。我原以為要做個五六個鐘頭的。”
“開腹要做四個多鐘頭的。”
“是,可現在看來不用五六個小時了。那個扶鏡手太厲害了。讓譚醫生想都不用想隻需要往下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