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和她廢話什麼。抓緊時間叫她老師過來。”譚克林薄冷的聲音吐道。
孫玉波想想,是自己的錯。以為婦產科來的研究生至少像謝同學一樣的水平。他們沒要求有多高,隻想著婦產科的人對這方麵比較專業,能和謝同學一樣來兩個觸診試驗,這題過關。哪裡想到最終這家夥估計想不起來要做什麼相關檢查。想不起來沒關係,你早點彙報給這邊的人知道,讓再聯係人。這種時候關係病人的命,一個學生特愛麵子乾什麼?臨床醫生都不敢這樣愛麵子。
拿起手機,孫玉波再聯係婦產科了。
沈熙菲的麵色白藹藹。
一塊站在門口旁觀的李啟安小聲和謝婉瑩討論:“她是做錯了嗎?”
不然怎麼被老師罵了。一聽都知道,老師對這人給患者做的檢查非常不滿意。尤其譚克林兩句話,直接全盤否定了這人做的事。
“像孫老師說的,她需要先確定患者是不是流產,是不是子宮的疼痛。她沒有給患者相關的試驗。”謝婉瑩說。
“要怎麼做這個試驗?”李啟安問。
同學也不知道?居然在這裡當著老師的麵問這個問題?謝婉瑩衝李同學使個眼色:老師聽著呢,你不怕挨訓?
李啟安立馬縮回了腦袋,捂緊自己的嘴巴。
沈熙菲聽見他們兩個的對話,心裡高興了:原來不是她一人不記得,他們這些譚克林的學生一樣不記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