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階段不符合醫學生身份的計劃目標。”
“我相信她想了很多,不是想著一蹴而就,但是絕對想過怎麼像他人那樣。”
看吧看吧,我說過,這尊佛和他的人完全不是所謂的好好先生。趙兆偉在後麵拉了拉李啟安的衣服,捂住臉在心裡說。
李啟安耷拉的頭不敢抬起來望前麵的前輩們,和趙兆偉一樣替謝婉瑩擔憂死了。
唯獨謝婉瑩站在那裡卻很鎮定,宛如紋風不動,仔細聆聽前輩的話,腦子裡用心分析。
瞄了眼她儘顯淡定的臉龐,陶智傑再一側頭,問向了最後麵的宋學霖:“你今天見過她了,你的意見怎樣?”
宋學霖深褐的眼珠如同一隻看儘世間的貓,眼裡掠過淡漠的光輝,沙啞的聲色說:“她不是謙虛,她是野心很大。”
他內心是想明白了,他的母校之所以沒有她這樣鶴立雞群的女生,如同所有人感覺到的一樣,她的野心和一般女生是不同的。
能來讀醫學的女生向來比較心軟,心懷救死扶傷的念頭,造成性格上有一定程度的缺陷,不夠心狠。她有多心狠,從她下午急救的手法可以看出冰山一角了。使勁兒掰那患者的嘴巴,用力摳那患者的舌頭。這是一般女醫學生能辦到的嗎?隻怕很多男醫學生一樣怕死了都不敢做,怕不小心把患者的嘴巴舌頭給掰壞了。
要知道,現在很多臨床女醫生都不敢這麼狠的,掏,用力掏,掏到底。不,他在婦產科輪科過,女醫生不太敢做這樣的動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