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見他去檢查過趙兆偉了,病人術後病情沒什麼問題。
“沒事的話,你可以可以打個電話給我們。”何光佑繼續指出他偷聽的行為。
“趙老的孫子,你叫我隻打電話?你們自己科教授的孫子你們這樣對待?”殷奉春聳聳兩個肩頭,“我們韋教授乾不出這種事情的。我來之前他特意叮囑我,一定要把事情給你們交代清楚。”
“叫你過來他不自己過來?他這叫做特彆關照病人嗎?”何光佑冷笑,要他們泌尿外的彆再假惺惺找借口了,偷聽就承認偷聽。上回手術都全程偷聽完他們肝膽外說的話了。
殷奉春沒有回答他的話,一雙眼突然越過他的肩膀落到了後麵的人臉上。
其他人察覺到他的蹊蹺,轉回頭去,唰一眼發現他望的人是謝婉瑩。
謝婉瑩站在後麵,眼中略有波瀾起伏,心情很不平靜。主要是這位泌尿外科前輩的五官,太像某個她認識的人了。
那人如果她沒有記錯,是她發小吳麗璿當年的竹馬方勤蘇。
為什麼之前她沒有認出來?對,當時這人在趙同學做手術的時候有被叫來幫忙,可他戴口罩,叫她看不清楚也沒留意到他的臉。現在脫掉了口罩麵對麵,近距離,看得太清楚了,真的像到了極致。一瞬間,她謝婉瑩都以為方勤蘇時空穿越了。
冷靜下來一想,方勤蘇和吳麗璿同齡,殷奉春是主治級彆大吳麗璿好多歲了。隻能說方勤蘇如果在這裡的話,應該麵孔稍微顯得白嫩些。
“你看她做什麼?”何光佑擔心自己科的人受欺負,回頭問殷奉春。
殷奉春眯眯眼:誰看誰,明擺著是對方先看的他。於是,他問:“她是謝婉瑩,她朋友在我們醫院推銷茶葉對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