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靠的近,這回他可以清楚地看見她為什麼望著他時眼珠子要一動不動了。因為她的眼裡早積滿液體了,怕是眼皮子一眨,眼眶裡頭的湖水決堤而下。
哭了?為什麼看著他哭?這麼奇怪的?他不是偶像明星,隻是一個醫生。她看著他哭做什麼?她來這裡賣茶葉又不是來看病的,更不需要對他這個醫生哭。
等等,讓他問清楚了,莫非他聽錯了,她不是來賣茶的,是來求醫的?
“你是哪個病人家屬?還是你自己生病了?”
她的身體哆嗦了下後,好像從什麼地方醒了,點點頭:“我是來這裡找韋教授,他說要拿茶葉。”
接下來的見麵,她不再看著他的臉了。
看誰的臉都不再看他的臉,好像他的臉突然變成了個惡性腫瘤一樣。
這種感覺任誰能抵得住。
那天在電梯裡遇上,她和黃誌磊麵對麵說話看著黃誌磊。他進來後故意站到她眼睛麵前,她視而不見他的臉。是,所以他決定要請她吃飯。
該死的薑明珠,至今還沒有和她解釋清楚嗎!
“我想知道是怎麼回事,現在你馬上給我說。”殷奉春的手指向地上,表示今天他必須知道答案否則誓不罷休。
這事叫她怎麼說。是發小的私事,她沒有經過發小的同意哪能對外說。
“殷醫生。”謝婉瑩希望對方能以醫生的角度來理解她發小,“你是醫生,我相信你知道怎樣做對她是最好的。”
“我問你,她把我看成另外個人,現在那個人怎樣了?是把她拋棄了嗎?”殷奉春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