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三級涉及到了脾門破裂和四級最嚴重到脾嚴重碎裂了,需要考慮的是摘除整個脾臟了。
周醫生如此詫異的原因在於,這個患兒到縣醫院的時候他已經先闡明了,這裡的外科不具備給嬰幼兒做手術的條件,沒有醫生能做。
“隻能送上麵醫院去了。”周醫生急急忙忙對謝婉瑩聶加敏他們說,叫護士打電話聯係就近市裡能接受患兒的醫院。
見周醫生前輩可能沒聽明白聶老師的意思,謝婉瑩幫老師補充下說明:“周醫生,不送去市裡的醫院。聶老師的想法是,患兒必須在這裡的手術室做手術了,因為時間來不及送去市裡的醫院的。”
周醫生坐立不安急得跳腳,對她說:“你不是不知道,我之前不是和你說過了嗎?沒人做。給患兒先打點滴輸血,打多一點,儘可能保住她的命送到市裡的醫院去,那裡有醫生給她做手術。車程大概是兩個小時左右可以送到的。”
“兩個小時太晚了,她脾門破裂,整個大出血。”謝婉瑩道。
她的這話引起了聶加敏的留意。轉過頭,聶加敏望著她的眼裡掠一抹光:想剛那b超醫生簡單一句話報告而已,她怎麼聽出來的脾門破裂,除非和他一樣是自己看懂b超的圖像了。
“不會不會。”周醫生堅持自己的主張,看出來他是很怕患兒死在這裡的手術台,對謝婉瑩表達了強烈不悅,“我看你隻是個學生,沒見過這樣的病人。我見過很多類似的病人了。比她嚴重點的都有,可以安全送到市裡頭做手術的。”
“比她嚴重的話有多嚴重。有她這樣再不行腹部探查儘快止血的話,失血量將是不可想象的,她是嬰幼兒。”
周醫生聽完她這話詫異萬分:“你從哪裡得出這個結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