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是有做過的。”魏國遠小聲給剛進自己醫院的年輕人提醒道,“隻是近年來越做越少。”
接到同事這話,肖揚向主講人補充:“是,如郝醫生您說的,技術要求高,效果不是很顯著。”
操作難度高的技術,肯定很難大麵積普及到臨床。因為醫生學習能力不同,非全是天才。同樣理論上可以進行的操作,由於醫生之間操作的差異水平導致效果迥異。
像這種至今連劑量標準協會都難以做出統一推薦的醫療操作。為了避免醫療風險,隻能乾脆不做了屬於大多數醫生和患者的最佳選擇。除了這個技術,郝教授說了有彆的治療方案可以代替,相對而言保險。
因此肖揚再次提出:“郝醫生堅持這個技術的原因在哪,我對此有點好奇。”
年輕人是不一樣,好比勇夫,說問題不是不留情麵,是不知道深淺和情麵在哪,說著說著好像露出劍鋒一樣了。
魏國遠笑了出聲,科室裡保持引進年輕人與其說是年輕的乾活力氣足,不如說是年輕的能攪和一灘死水。
主講的郝教授臉上笑得一絲尷尬了,擦擦手掌心說:“關於這個堅持的原因——不清楚在座的各位同行有沒有其它看法?”
一隻手舉了起來。羅景明轉過頭,看著舉手的謝婉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