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從未來來的人,對此能打包票。
所有人是很詫異她這個自信從哪裡來。
“你說具體!”肖揚再叫她說。
回過身來,謝婉瑩對著主講團隊的人:“郝老師對放射性粒子治療應該是比較了解的。”
放射性粒子治療?為什麼她突然提到這個?這個和郝教授剛講的膽管放療有關係嗎?在座其他醫生一片迷茫狀,突然間,想叫他們全部反應過來不太容易。像肖揚,他的臉上幾乎是困惑不解了。放射性粒子治療,這個在哪兒聽過有點兒耳熟又想不太起來。
最叫所有人驚異的是,郝教授對她說的話居然有驚出其他人意料的回應:“你了解放射性粒子治療嗎?”
專家這句話一出來,隻能說明一件事情,謝婉瑩說的話貌似和專家的想法一拍即合了。
魏國遠嘴角噙了笑,指頭在自己下巴的地方捏捏了,目光始終在謝婉瑩身上悠轉著:這個狀況和他預想的差不多呀,他知道她絕對會叫人深感意外的,好比她那天來到他們醫院急診的表現。好戲在後頭了。
“放射性粒子治療的發展,起源於二十世紀初。”謝婉瑩的聲音在會議室裡娓娓道來了,“當時人類第一次發明了帶殼同位素埋入人體。之後數十年在這方麵的發展並不順利,幾經波折,障礙重重。主要原因,和郝老師之情說的一樣,放療的範圍劑量這些數值對醫生和患者來說都是很難估算的。這種情況一直延續到了八十年代末,其它學科有技術突破了,帶動了這個技術的相關突破。MRCTb超等影像學技術的發展,加上三維圖像技術軟件的突破,讓醫生可以比較精準地去做患者的3d治療計劃,控製好放射範圍和劑量的放射源再埋入人體進行放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