況且由於心血管內科介入手術的發展,擠壓了心胸外很大一部分生存空間。心胸外未來這十年二十年應該屬於一個困苦的調整期。一個外科醫生要達到事業巔峰也是看畢業後的十幾二十年,人生最可以努力奮鬥造就輝煌的時刻。有誌的年輕外科醫生隻要有很大潛力的,肯定第一時間像她聰明的班長選擇的一樣,去具有巨大潛力挖掘的神經外科。
她是個聰明人,不可能連這點都看不透。宋學霖想。
回到目前的病例上,兩位主刀聽完她早上一番認認真真的解釋後,自然心動了。
“能最大限度地在手術期間穩定患者的血流動力學,是非常好的一件事情,出血會更少一些,術後康複會更好一些,對心臟的損傷會更小一些。”傅昕恒的聲音緩慢響起。
隻聽他現在十分平靜的語態,很難想象他平常說話那個刻薄的樣子,完完全全是兩幅迥然不同的麵孔了。
跟著他的周俊鵬最清楚,他這樣說話的態度是很少的,少到屈指可數的地步。一般他這樣說的時候,隻能說明一件事,他認可了。
陶智傑聽著他這個決定也沒有反對,是挺好的,如果能做到的話。
“張醫生。”傅昕恒轉過身,和麻醉醫生商量。
張庭海要冒出滿頭汗了。
麻醉科裡,論給心胸外的做麻醉,他張庭海算數一數二,可偏偏他張庭海從沒聽過這個技術應用於麻醉術中監測。可能以前在國外相關論文上有過,他沒有留意到,反正國內估計是暫時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