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最重要的是,但凡留心點都可以聽出猜出手術中最難的那塊技術操作是出自扶鏡手。
這個人的問題是直接切中要害了。
對於陶智傑和國協的人自然是——鐵拒。
陶智傑麵目肅然,義正嚴辭:“手術是由一群人一塊努力完成的,哪怕我身為主刀我也不認為我最重要。這裡包括麻醉醫生和手術室護士的專業協助,包括其它科醫生的鼎力相助。因此我認為你問的問題不該是這樣的。”
問問題的人一聲苦笑,隻能無奈地坐回凳子上了。
“這個手術是很難做的。你們醫院和團隊能做的如此成功,很希望你們未來能和我們醫院進行相關的交流和探討。”緊接的熱情邀請出自前排坐著的某位專家大佬。
“這個需要看我們吳院長的安排的。我們沒有這個權力。”陶智傑笑笑回應,周旋各種同行之間毫無壓力,必要時刻隻需要將老吳推出來。
魯老師摸下額頭:這幫子頑皮搗蛋鬼,詭計多端繞圈子捂蓋子的程度和老頑童吳院長有得一比了。
台下寂靜了,外院的人在喘氣,不知如何才能撬開陶智傑的嘴套出機密。
“陶醫生。”講廳的門打開,有個人快步走進來。
眾人紛紛回頭看是誰。
隻見魏國遠肖揚和羅景明的麵色齊齊一變。
進來的人是昨日做專題講座的郝教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