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理說,魯老師一樣可以問他們的。可能是這樣的緣故,吳院長召開大家開這個會。其實在座的人全知道,近期在傳言魯老師生病了。魯老師想拿過去張老師的病曆出來再次探討,可以想見在她心裡頭是有個疙瘩的。吳院長今晚這個會議也是希望能解開魯老師心裡頭的疑問。
隻是大家到場以後,大家都不說,是記起不來四年前的事了嗎?明顯不是,是心裡和魯老師一樣有疙瘩在,導致不知如何開這個口。
聽聽新人的想法可以的,主要是魯老師信得過這人,他們也想知道是怎麼一回事。
陶智傑心裡始終有顧慮,和吳院長說:“她四年前不在,不是當事人,不太了解當時的情況,寫出來的東西怕有偏頗。”
“她不是當事人,正好可以旁觀者清,給我們指出些錯誤來。”吳院長說到這打了聲趣,“怎麼?怕我會吃了她嗎?”
隻見吳院長會開玩笑了,說明心態平和了。時間無疑是可以磨去掉很多當年的棱角。
吳院長這樣說,陶智傑沒有掉以輕心。在場的遠不隻吳院長這樣一位大人物的。謝婉瑩不知情的是,當時做決定的哪隻吳院長這樣一個領導。
隻有一個領導這樣說,其他領導如果不附和提出反對意見,可能事情走向會不一樣。事實是當年其他人包括醫院裡德高望重的老教授們集體默聲。這些人不可能會怕吳院長,擺明了當初心裡是認同吳院長的。
想到這,陶智傑的手似乎要把謝婉瑩寫的東西放回袋子裡了。
吳院長看出他的心思,問起在場其他人:“你們反對嗎?”
趙華明已然看出是誰寫的,想到昨晚自己送書了今早接到了人家的感謝信,帶頭說:“不反對。和吳院長你意見一致,每一代人的思維模式不一樣,和知識點無關。我本人很希望聽新人的新思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