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旁站著的何光佑眼見陶智傑他們來了,不得不緊了眉頭,擔心地想:等辦完事,在副高懲罰前,先把這兩人拎進辦公室裡從頭訓到尾吧。
畢竟這兩個吃了豹子膽的家夥,是他見過的新人裡頭最有才華的也最不知道死活的。沒通知上級醫生,頭一晚值夜班而已,竟敢給HIV感染者做這種有高危暴露風險的操作了。
該把這兩人分開的,完全不是因為這兩人之前搭檔時太過緊密的關係了,而是現在看來有著更可怕的結果出現了。這兩人一旦搭夥起來,儼然膽量可以再加一層上去了,好像做什麼事都不怕了。
說到陶智傑後來改了主意臨時讓這兩人重新搭夥,是寄希望於他們兩個在給魯老師治病上出點力。
唯一的問題隻剩下,天才奇才均是性格古怪的,這兩個家夥上算是這方麵的典型表現了。
瞧瞧,謝婉瑩和宋學霖始終沒發覺來了人,可見兩人一門心思鑽在病人病情的牛角尖裡了。
之所以來的老師均沒出聲,全是因為眼前這兩人在做的操作在老師們的眼裡顯得——有看頭?
“是什麼個情況?”朱會蒼問,他不是肝膽外的,一時有點看不懂在乾嘛了。
說完全看不懂是不可能的,同是外科醫生,多少知道很多外科操作屬於大同小異。現在,宋學霖和謝婉瑩,兩人彎著腰戴著手套像是在處理患者的引流管。
宋學霖手拿的2毫升注射器,吸了生理鹽水貌似在給病人衝洗引流管。可這樣一點水量,彆說護士質疑,來到的這批高年資醫生看了一樣覺得糊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