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說,今晚這個成功的操作,沒有這兩個人搭夥,可能是做不出來。
引流管陸續排出淤阻的血塊等,操作的醫生和所有旁觀的人總算可以擦把汗了。
耿淩飛和範芸芸始終不敢動,挺挺地站著。從第一個老師何光佑一來,他們知道的。沒叫何老師是因為何老師不讓他們喊,怕驚擾到現場醫生操作。
之後,他們眼睜睜看著陶智傑來了,看到曹勇來了,看見了後麵隨之而來的其他人。
不止朱會蒼,後麵進來的人更是悄無聲息,開門無聲,關門無聲,致使朱會蒼他們同樣未察覺到。
沒有一位老師,沒有一位大佬允許他們兩隻小菜鳥開聲,明顯是想偷偷摸摸觀看人家操作。範芸芸和耿淩飛突然意識到:前輩們是最賊的。
提醒不了謝師姐,範芸芸自認馬屁精也毫無辦法了,隻能看看天花板了。
終於是,宋學霖脫掉手套時抬個頭。
對麵黑壓壓站的一片人群,好比舞台下的觀眾席在瞧著他上演馬戲似的。
他是真吃了一驚。
國協的前輩比起北都的貌似更賊兮兮的,做到讓他毫無所覺。
站在他對麵的謝婉瑩注意到了他異常的神色,心一緊,不回頭看了。
謝醫生聰明,不回頭。宋學霖捕捉到她的神級反應,眸子裡劃過道光,早知道他也不抬頭了,權當做不知道。
“你們兩個!”何光佑等他們完事做聲了,不給他們倆裝作什麼都不知道意圖糊弄過去的機會。
被叫的兩人隻得應聲:“是。”
要被前輩叫到辦公室裡問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