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這個手術據我所知沒人做過全腹腔鏡。你打算怎麼做?”張華耀道。彆以為他隻是心胸外科醫生,作為行業內的頂尖大佬,涉及自己母親的手術肯定對其它外科最新情況要有了解的。
“對對對,我們醫院醫生都說不可能。”方雪晴立馬補充上北都醫院醫生們的意見,“我之後再問過我們外科的王醫生了。他和他們肝膽外科的同事對我說明原因在哪裡。主要是,這個是手術切除的範圍太大,涉及到太多臟器,不好操作。開腹手術的話醫生比較容易動手。做全腹腔鏡的話,時間太漫長了。患者怕是熬不下來的。而且這個手術太大,意外發生率太高,一旦有意外出現,必須馬上改為開腹手術。病人更承受不起來回折騰。”
北都一院的肝膽外科同等優異,他們科室的醫生這樣說勢必是有道理的。
如果做不了全腹腔鏡,做傳統開腹手術患者能熬下來嗎?手術還能做嗎?
一個個醫生臉上的神色沉重。
突然,會議室的門打開,湯主任走進來了,站在了陶智傑身邊發表肝膽外科的意見:“陶醫生拿到病曆後和我們是討論過初步想法了。我們讚成他的意見,做全腹腔鏡嘗試,慢慢做,把手術做下來。病人也希望可以做微創手術。”
聽見肝膽外的這些話,張華耀深眼窩裡射出了抹淩厲,在他們這群人臉上盯了盯。
所有人能意識到他的不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