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做了多長時間?”於學賢從外麵折返回來,問護士。
“快一個鐘頭。”護士望牆上的鐘計算著說。
病人送來的時候,手術醫生有提前打招呼,說這個病例難做。護士對長時間的手術早有心理準備,口氣波瀾不驚。
於學賢他們聽完很頭大。
一個鐘頭磨蹭到現在導絲沒送到心臟,更彆提後麵說的裝支架了。
李承元搖搖頭:這個方醫生肯定是不行了,不能再讓他操作得換人。
讓靳天宇代替方醫生做,靳天宇沒動作似乎是把握不大。這種情況下叫心血管內科的老主任來意義不大,老主任這方麵的技術沒有年輕醫生強。
傅昕恒目視手術間內,眉宇間掛起一抹沉重。
氣氛很僵。手術發展態勢似乎愈來愈嚴峻的趨向。
外頭患者的親朋好友焦急等待。
電話突然一響。
所有人望向了傅昕恒。
在無菌手術間裡的靳天宇他們好像一樣能聽見電話響聲,沉重的呼吸音隱約從手術間傳到控製室。此時一點動靜都可以掀起波瀾。
傅昕恒舉起手機放在耳朵邊聽。
不出意外,是徐醫生打來問後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