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同學再次說了,相信他們兩人而不是隻是她一個人,再次說明她認可他的能力。
馮一聰的手在他眼睛前麵揮揮,不準他這樣再望著班上女學霸。
“你告訴我,你怎麼知道他行?”靳天宇問,作為患者的主治,他不可能聽一句話信任就完事。
“他能了解理解我的技術。這個隻是說說不太明白,等我們兩人一上手,師兄你看一眼就知道行不行了。如果不行,以師兄的目光肯定能看出來,可以喊停。”謝婉瑩道。
她說的沒用,會懷疑的人始終要懷疑,不如他自己親眼目睹來判斷。
嗯,她的話是夠理智的,而且很抓準時間。靳天宇隻是躊躇一個問題:“你們之前進過PCI手術室嗎?”
心知兩位師兄對他們進機房的身體有所擔憂和顧慮,謝婉瑩說:“我向師兄保證,不需再輕易開機。爭取到目標後再開機看最終結果,避免傷害到同學以及自己和患者的身體。”
其他人聽她這話的論調:什麼?不用再透視了?盲送?
穿刺點很重要,最好透視下進行,確保進入橈動脈,這個人家方醫生先做好了。接下來送導絲如果順利是不太需要再經常透視。問題是這個患者不是一般病例啊。方醫生透視下都送不過去,你行?
行,剛她兩眼盯著手術間,靳師兄和方醫生討論時不停回放透視圖,她對這個患者的血管情況有了自己的判斷。若不是沒人能搭把手,她早就上了。
“你覺得你能行,還需要有個人幫你忙?”靳天宇不太確定她這些話裡貌似有矛盾點。
“是。”隻是她一個人做不到,導絲送進的時候同時需要微調患者的上肢,否則會像方醫生剛才那樣哪怕在透視下會將導絲誤入分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