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師兄未到沒關係,她可以等,也不用催。
記得上回曹師兄從家裡趕來到急診看她,來不及洗臉,有點邋遢。她是覺得師兄像以前一樣帥沒區彆。可曹師兄認為這樣不好是失禮的。這是後來她聽黃師兄透露的。
曹師兄生活方麵仔仔細細,是個會過生活的醫生,超級大牛。她當醫生要是有曹師兄這樣的本事安排好自己的工作生活就好了,不用一根筋地跑來跑去。
之前一直說要跟曹師兄去學會輕鬆輕鬆下,後來一路忙,沒時間履行諾言。
謝婉瑩惋惜著。
聽幾個護士姐姐說徐姐昨天從icu下來了,在神經外科單人病房住著,立馬趁這個時間段走去探望徐姐。
病房門口擺了個花籃,據說是醫院領導送過來的。徐姐是因公受傷,值得慰問嘉獎。
敲了下門,開門的是一位年紀較大的女性,是徐姐的母親,患者住院期間來陪徐姐的。
“她老公忙,要工作,所以家裡頭最後安排我來。至於孩子,根本不敢告訴他她媽媽出事了。”徐媽媽揉了揉眼角說,當著女兒的麵不敢掉淚。
徐姐睡著,頭上裹著紗布和網,引流管是未拔,看起來傷情是叫人觸目驚心。
顱腦外傷的病人其實最怕的是後遺症。徐媽媽在科室病區裡有聽其他病人家屬講過,很是憂心忡忡,說道:“不清楚她以後能不能走路,能不能說話。昨天傍晚她剛轉下來到病房,一直昏昏欲睡,我問她,她張口沒回答我。之前她在icu時我們見不到她的。”,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