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一個熱愛本職工作的人,如果不能再從事自己喜歡的工作是會很難受的。謝婉瑩也沒法想象自己有一天活著但是不能再從事臨床一線的感覺。
“先觀察吧。小腦的後遺症是比較少的,相對其他部位來說可以相對樂觀些。主要她當時出血量比較大,要完全恢複需要時間。”宋學霖說。
有宋醫生後麵這幾句話,謝婉瑩認為徐姐的問題不大了。因為宋醫生對病人病情發展的預見性很準的。徐姐未來最重要的事項是耐心,耐心等待身體康複。大腦的康複如宋醫生說的,較慢的。
兩個人走去曹勇的辦公室裡。
黃誌磊作為住院總沒事的時候會在這裡休息。見到他們兩人來,他剛從辦公室裡擺的休息床上爬起來。洗把臉,聽說是曹師兄約了小師妹,想吹聲口哨了:曹師兄這是終於準備動作了嗎?
謝婉瑩道:“可能曹師兄是為哪個病人的事情找我。”
黃誌磊玩心大發,轉頭要和她說:“要不要我們打個賭是不是?”
黃師兄想打賭,謝婉瑩看向宋醫生:你押哪個?
在打電話叫早餐的宋學霖,好像沒能聽見他們說的話,見到她望來不用想的,直接說:“我站謝醫生。”
謝醫生在學術問題上從來是對的嘛。
白癡。黃誌磊過去,手裡的毛巾要作勢“啪”的抽下他的腦袋,氣得拿起手機立馬打給曹師兄要答案。
約了人的曹勇本想八點鐘再出門。提早約是怕她有什麼事等會兒沒空。曹勇萬萬沒想到的是,小師妹接到他的短信後瞬間跑醫院神經外科找他了。
電話裡,師弟黃誌磊一五一十向他彙報目前的情況,同時很想知道自己的賭約是誰贏了,問曹師兄:“師兄,你約小師妹是什麼事?她說你找她是為了病人,為我們科哪個病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