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意思是說,你覺得她哪兒不對,你是不是該告訴我?”
“我沒覺得她哪兒不對。”
“你確定嗎?”
朱會蒼的兩隻手搔了搔腦袋。
“你想不出來是不是?”曹勇接上話問他,“不如說說你是不是做了噩夢。”
哎,這同學研究人腦子的,竟然猜到他做噩夢。朱會蒼想對曹勇白一眼,歎了口長氣。
“你做什麼噩夢?”見曹勇猜對了,傅昕恒再問他。
“沒有什麼。她以前不是流產過嗎?”
“你夢到她又流產了,把你嚇到一身冷汗是不是?嚇到一直在逃避是不是?”
“我逃避什麼了?”
“要不是你有什麼感覺,你能做這樣的噩夢?”
不要說曹勇,就他一個心胸外的都知道什麼是日有所思夜有所夢。
朱會蒼感覺被他們兩人逼到想去撞牆了,說:“你們問我有什麼感覺有什麼用,不如去問問她產科醫生實際點。”
“人家產檢有時間間隔的,產科醫生能是她肚子裡的蛔蟲嗎?你天天跟在她身邊,你最清楚她的身體情況。”傅昕恒作為主治,不怕把這話給他撩明白了。
責任是你這個老公的,你想逃想躲能躲到哪裡去。
“我哪兒躲了。”朱會蒼真生氣了,跳起身要和對方大吵一頓,“你既然一直說我感覺對,我問你,你說我感覺怎麼對了?讓我胡言亂語嗎?我壓根沒聽她產科醫生說過她可能會流產。”,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