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認識醫院內部的人,總是拜托大學領導做中間人不可能的。給她老公主刀的何教授根本不見人影,也不會給她電話號碼,說了有事就找蔣醫生。
說來,如果你丁文澤之前願意幫忙去你所在醫院治,不會有這樣的結果發生,現在拿著這個理由說她蠢?
“要不你幫我和你堂哥聯係下何教授?”尚思玲故意反將對方一句。
“我不是這家醫院的,不知道何教授是誰。”丁文澤說,再次想說她不懂行業內規矩。
尚思玲心口被他堵了氣,走到謝婉瑩那邊去了,問老公的小表妹:“你和蔣醫生談了嗎?”
“談了。”謝婉瑩對表嫂點下頭,“表哥的情況最好是儘快治療,把損傷的心肌儘可能儘快拯救回來。時間拖得越久,心肌細胞受損越嚴重,如果心肌細胞死亡的話後麵心功能很難恢複和接近到以前的水平,會有永久性後遺症出現。”
尚思玲聽完她這話心跳跳,有些慌了,說:“那趕緊給你大表哥治。”
這個問題正是她要和蔣醫生討論的,看能否繼續在本地嘗試治療。恰好在仲山醫學院附屬醫院的小表哥丁文澤在,丁文澤會不會幫忙呢?謝婉瑩心裡在思考著,謹慎發言。
這邊丁文澤好似認不出她,問尚思玲:“她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