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醫生這樣一想,打電話給何教授報告情況。想必何教授會同意。
丁文澤回頭見蔣醫生顧著打電話沒理他,可見沒打算勸家屬回心轉意,心頭驀然一涼:這是什麼意思?一個個全要聽謝婉瑩的話了?不聽他的話了?
“喂。”實在忍不住,丁文澤走回到蔣醫生麵前質詢,“你該清楚我表哥這個情況的風險,你們作為我表哥的主治醫生不攔著你們想怎樣?
蔣醫生一直覺得這人怪怪的,不是普通的怪,沒準備和這人多說,道:“你是醫生你也知道這種情況醫生攔不住的。”
病人和家屬強烈要求的事兒,願意自負風險,醫生攔不了的。
丁文澤卻清楚這事兒壓根兒不是這樣,對方真想攔應該和他丁文澤一樣說難聽的話了,而不是要幫家屬辦轉院手續了。
鬱悶了,丁文澤轉身即走,路上給自己媽媽打個電話報告消息。
周若梅聽說今天他去探望蕭樹剛,探問:“你表哥身體怎樣了?”
丁文澤知道他媽媽不喜歡他表哥的,直言直語說:“他體內有血栓的,但是現在他們不聽我的話,要把他送去首都去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