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醫生的老師師兄們肯定不會抓著她這個病人罵,隻會抓著做事不夠仔細的後輩繼續教育。
“你們放心,他來是道歉的。等會兒回去,我會收拾他。”申友煥給這裡國協的人先打包票,該背的責任國陟會背,國陟出了名的嚴格沒人情是真的。
國協的一幫人默默聽著他這話,表情高深。
申友煥清兩聲嗓子,接下來說起他們國協:“你們當老師的沒有教過她失血是怎麼一回事嗎?不是說隻在規定獻血量內獻血肯定會沒事。獻血前要好好休息的,獻血後更要好好休息增加營養的。臨床上失血四百相當於什麼,手術裡頭隻失血不到兩百毫升的病人偶爾都下不了手術台。——對了,你們誰教過她當她的老師?”
一幫人望向了陶智傑。全知道於學賢帶謝婉瑩沒帶過幾天。這尊佛不一樣,帶人家整整三個月。
“你放心。我早已想好,她這個情況是要被抓回肝膽外回爐重造的。”陶智傑麵帶微笑似乎溫溫地說道。
國協和國陟一樣有原則,該背的責任會背。
沒難倒對方,申友煥隻得聳了聳眉。
馮一聰和潘世華兩人望了眼“可憐巴巴”的謝同學。
謝婉瑩早有預感陶師兄會“收拾”自己,因為陶師兄早警告過她有話彆藏著。
“就你一個是她老師嗎?”申友煥問。
申師兄絕對是唯恐不亂的那號人物,估計是看到她譚老師站在門口。謝婉瑩心裡頭決定躺平,想著也好,回去趁此機會再向陶師兄譚老師學習點東西。
譚克林兩隻手插在白大褂口袋裡,尖銳的單眼皮眸子隻要掃一眼她的表情可以讀到她是什麼想法:這個學生是他帶過最聰明最狡猾的。
嘟嘟,嘟嘟,是誰的電話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