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陟。”周若梅對姐姐說,“那裡說是全國數一數二的心血管專科醫院,但是,病人太多了。那些教授隻是掛個名,進到手術室裡全是下麵的年輕醫生操作。謝婉瑩沒有這個本事給你兒子找什麼教授主刀的,她隻是個醫學生。樹剛這個情況,受不了年輕醫生的折騰。”
周若雪對妹妹這些話全是信的,妹妹是行業內人不會騙她。
“要我說,這個謝婉瑩是很過分。她是醫學生,在醫院裡看得見的,清楚是什麼情況。非要鼓勵你兒子去首都求醫,估計是想趁機撈點自己的好處。”
“她撈什麼好處?”
“顯得她在首都有人唄。”周若梅不知覺中說出了自己的心聲。
回想她第一次聽見謝婉瑩考到國協的心情好比被棒子捶到頭上的痛楚,幾年過去了,她心想謝婉瑩估計在首都孤立無助沒有能混好。是知道哪怕考上好的醫學院沒人脈鋪路的話,醫學生照樣混不開。除非這個醫學生自己非常能乾。
隻是謝婉瑩是讀外科的,又是女孩子,周若梅認為她這個成功的可能性太低。至今,她並不認為
謝婉瑩把蕭樹剛護送到首都醫院並且獲得一張病床代表著要成功了。
蕭樹剛這個手術壓根兒不能做成。如果做成功,相當於打她和她老公以及一幫其他她問過的醫生專家的技術臉。
一個醫生最在意技術臉。醫生是靠技術臉是在其他人群中樹立權威的。
第二天,周若雪帶上孫女,叫來小兒子蕭樹鵬,直飛首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