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我今晚要跟老師學習。”謝婉瑩好心婉拒他們兩人。哪怕她不學習也不會去當電燈泡。
“我聽他們說,你現在是去婦產科了。”吳麗璿講起從其他人口裡得知的消息,心思思道,“產房我也想去看一眼的。”
“去那裡做什麼?”殷奉春聽完她這話插一句嘴。
“你和瑩瑩一樣是醫生,我聽說你們全部要去那裡學習的。”和醫生們接觸多,現在她吳麗璿快變成半個醫生的。
“是能怎樣?”
“你這人怎麼如此冷漠。你有沒有安慰下那裡的產婦嗎?”
“不是我老婆,我安慰她做什麼。”
謝婉瑩站在這邊,可以想象出自己發小張大嘴巴傻豬樣的麵部表情。隻能說殷醫生在女朋友麵前說話太直接了毫不掩飾。
“你說他是醫生嗎?”吳麗璿回頭,邊捂著嘴巴和發小討論這個問題,“如果我不是在醫院裡見他對病人還不錯,我懷疑他在醫院裡不受病人歡迎的。”
“病人要的是治好病。至於安慰的話——”謝婉瑩不知道怎麼說下去,一般醫生特彆安慰病人不是什麼好事情,相當於這個病人快完蛋了。
醫生要常安慰這句話,正是因為醫學治不了的病隻能上安慰劑了。這話過於殘忍,謝婉瑩想想,不說了。
“他還不如我對病人態度好。”吳麗璿道。
殷奉春剁菜板的刀聲再一停,呼,吐口氣出來。
謝婉瑩情不自禁笑了出聲,自己發小和她媽媽不是醫生比醫生更熱心腸。
“你今晚值班,我送夜宵去給你吃。”吳麗璿爽快地決定道,今晚要去探發小的夜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