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局。”閔阿姨拿出並讚成謝婉瑩說的話,“如你所說的這樣,乾嘛當初要組織考試呢?”
“你這個問題問我我問誰去。。。我不是當事人。”張局知道她指出的問題是有理,先撇清自己。
“我問這個問題不是想追責過去的事,而是張局你要知道,孫蓉芳的女兒讀醫學要當醫生了。”
“孫蓉芳的女兒要當醫生了嗎?”張局聽見這個消息是有些吃驚,“你不是說她後來沒有讀書了嗎?她的女兒怎麼當醫生?”
“她女兒讀書好啊。我問了人家,她是國協八年班的博士生,成績非常優秀。”認出謝婉瑩後,閔阿姨又四處打聽謝婉瑩的學習情況,為老朋友孫蓉芳感到欣慰。
孫蓉芳的女兒竟然是醫學博士生了。張局的沉默可見是被這個消息給震撼到有些一時消化不了。
閔阿姨說:“張局,所以你看,如果當初推薦的是孫蓉芳去讀醫學的話——”
“好了,彆說了,人家現在也是醫院的醫生,不比孫蓉芳差。”
“張局,這樣說,你是知道對方是誰了。那個人在哪家醫院工作,是不是現在人在首都的醫院?”
“沒有,不是,隻是——”
沒有,不是,隻是啥意思。聽張局這句話口氣,莫非是被她猜中了些部分事實真相。閔阿姨想到這裡全身哆嗦了下,突然感受到背後刮來一陣冷颼颼的風。轉回身,見消防門張開條縫隙,裡頭一雙冷幽幽的眼珠子盯著她的一舉一動。閔阿姨被嚇得不輕,右手一把抓住了自己胸口的衣服。
咚,閔阿姨摔倒在地上。
門縫裡那雙冰冷的眼珠子望向躺在地上的人,昏黑的眼珠子裡沒有一絲一毫的感情波動......
。
閔阿姨向對方伸出一隻手,嘴巴張了張:“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