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說了嗎,他今天突然不說話了。”
......
“不說這個,其它呢?”
“其它?”張庭海回頭再掃眼手術室內,這回他總算注意到了那個不同點,“你意思是說謝婉瑩在這裡嗎?”
難道不是嗎?他這個一根筋的小師妹做手術時有多可怕,嗯——陶智傑嘴角邊流露出意味高深的笑。
可能麻醉醫生隻會留意外科醫生的技術如何,是不像他們同為站在台上的外科醫生有切身體會到其它。
他這個小師妹,當初第一眼吸引到他的不是她的技術而是她恐怖的專注度。
她的專注度能令人驚悚到哪種地步,例如那次她給他和譚克林當助手時差點把他們兩個人帶瘋了。
現在這個手術室裡的情況隻不過是一如他和譚克林當時的場麵,一點都不奇怪。他和譚克林平常做手術不說話,沒叫人察覺出來。如今配合一個話嘮,話嘮不說話了,張庭海這個麻醉終於被波及到意識到了。
什麼,是這樣嗎?張庭海使勁兒眨眼望著他這尊佛。可以肯定的是這尊佛不說笑話不愛說謊的。
任崇達摸了把下巴,心思陶智傑說的是真是假,擔憂是有的。
隻看前麵常家偉的背是挺到直直的。站在他對麵的劉醫生一動不敢動有點如小學生的模樣,兩眼像鏡頭打焦距集中在某個點上。
這專注度,絕了,完全沒有發現他們一群人站在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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