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早上接到通電話,急回醫院一趟。”曹勇幫自己二哥回答下。
“什麼事急回醫院?”任崇達隨口問一句。
未曾想,對方沒回答。
望到曹師兄突然緘默的表情,謝婉瑩聯想起剛才曹師兄在陽台打的那通電話。
“吃早餐。”曹勇主動說出這三個字,再次應證避而不答。
有些秘密,身為醫務人員是不可以說出口的,哪怕對同學同行都不可以。
由於傷口無大礙,謝婉瑩走進獨立衛生間刷牙漱口洗臉。
病房裡,聽著曹師兄質問起她的輔導員任老師。
“你昨晚和傅昕恒聊了什麼?”
昨晚這兩人走出病房後沒再回來很讓人疑心的,好像背著他人在謀劃陰謀詭計。
“沒說什麼。”任崇達答。
曹勇沒給他糊弄過去,不高興地正色道:“你彆撒謊。之前你已經有隱瞞我什麼事的跡象了。”
這老同學哪能欺騙老同學,站著那個機器人那邊想乾嘛。
“沒!”任崇達抬手發誓。
“既然沒什麼秘密,你直說他拉你出去說了什麼話。”曹勇問。
被逼到快冒汗了,任崇達擦下眉頭說:“我一早和你們提過的,你是八年班畢業的更清楚。如果你們願意,可以主動申請來做我們這班學生的科研導師。傅昕恒昨晚和我說的是這個事了,說願意成為我們班的科研導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