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人驚訝的反應儘收眼底,任崇達驕傲極了,說:“對。是楊主任。”
“我不信。”
任崇達回頭望向說這三個字的老同學曹勇,氣問:“你怎麼不信了?”
“沒錯,楊主任是醫教科主任,但是據我所知,他很早不自己帶學生搞科研了。他也不是什麼博士生導師。”曹勇很冷靜地分析道,不會被誰給輕易糊弄了。
“對。”陶智傑接上話,語氣恢複到斯文冷然的調子,“這幾年來,沒聽說見過楊主任被大學聘請為博士生導師。”
博士生導師的聘任程序,之前講過不再重複。
“你們沒有聽完我要說的話。”任崇達給他們解釋並強調,“我說楊主任給我打過電話,沒說是他要做我們班的科研導師。再說完全子虛烏有的事情,我敢對外說嗎?像你們剛才質疑的,說謊沒用,會被拆穿的。”
“你這話什麼意思,好好說清楚。”一幫人急得起哄了,指責他賣關子。
不賣關子不行,要給自己學生叫高價。這是輔導員的職責所在。平日裡都是買方說了算,難得現在是賣方說了算。誰讓醫學生到三甲醫院是卷啊。高光時刻,任崇達保持住自己的節奏說:“楊主任一早打過電話告訴我,有人要想加入我們科研導師組團隊。這個人是誰,他說暫時保密,屆時會和我們學校教務處溝通,隻是提前通知我這個輔導員一聲。所以,那個人是我們班科研導師組第一位導師,從來不存在我們班科研導師會拉不來一個的情況。”
若換作以前,眾人皆知這個導師組屬於給濫竽充數學生擦屁股的組合,沒人願意主動參與的。學校和輔導員為此早憂愁憂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