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吧。”曹昭拍拍弟弟的肩膀,感激弟弟解惑。
拉開陽台窗戶回來到病房,曹昭走到病床邊,在主治醫生陪同下關心地查看學生的傷口,再拎著衣服先一步回醫院去工作了。
神仙哥哥走了,陶師兄他們走了,任老師出去打電話,謝婉瑩起身準備吃早餐,望向了陽台。
曹師兄獨自一人站在陽台,雙眼若是在目視遠方,背影此刻不免染出抹滄桑的影子。
她可以感覺到師兄的心情不太好。
專科醫生是這樣子了,安慰得了彆人安慰不了自己。他說了一堆程序話去安慰自己二哥,可否認不了事實。
事實是什麼。事實就是,這孩子如他二哥懷疑的,他一接手已經覺得沒希望了。也難怪送去方澤後,方澤醫生的技術水平至少不會比他差,對患兒家屬一說,隻要這患兒家屬有點兒腦子和文化的都可以聽出醫生的話是什麼意思了,萌生出要開始器官捐獻的事情很正常的。所以,真沒有什麼陰謀論,隻有悲催的事實。
孩子頭部是有道淤青,其實這個淤青不是十分嚴重,意義在這個淤青可以指示到孩子受到創傷衝擊的一個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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