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戴南輝對昨晚事態的發展毫無察覺,不可能了的。他再傻也知道自己母親在節骨眼上回家去完全不合常理的。
好事傳千裡壞事傳萬裡,壞消息有時候傳的更快。到第二天的時候,他所在的首兒都有人聽聞到風聲了。有人開始在他背後嘰嘰喳喳說話,口氣裡儘是幸災樂禍的味道:
“他完蛋了的。他媽據說被撤職查辦了。”
“他媽不是國協icu主任嗎?不是科室領導嗎?是怎麼回事?”
“怎麼回事需要問他媽。”
“上梁不正下梁歪。你說他媽當醫生當成這樣,他當醫生能行嗎?”
這些說他閒話的人,部分甚至是之前會和他搭訕當麵誇他媽媽的人。牆倒眾人推算得上是至理名言。有些他平日裡看著對他和他媽媽不怎樣的人,對他反而不具有冷嘲熱諷的心思。其實他最擔心的是曹昭對他的態度,導師對一個學生的重要性是不言而喻的。
曹昭與往常一樣沒什麼變化,以前沒在他麵前提過他媽媽,現在更不會有了。
神仙哥哥家裡大牛一大把,對大牛家孩子這種事情早免疫了。哪個大牛家裡的孩子來他這兒學習都彆想他會當回事兒。
再說,當今曹昭心裡頭的算盤滿是如何給自己弟弟當紅娘。
導師不在意不知是好是壞,戴南輝提心吊膽的。中午吃飯時候,突然被同為土著的魏同學叫上一塊吃飯。原來同個組的,很多事情需要商量,工作時間忙,唯有吃飯時間商議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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