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婉瑩始終沒有忘記身為女醫學生的就業劣勢。
不說外科,哪怕是醫院的內科檢驗科財務科招人,大多數情況下醫院情願錄取個男的也不願意錄取個女的。
她的能力必須比班上其他男同學超越出許多,否則醫院和傅老師不會留她的。主要是她班裡的同學不像大師姐二師姐的同學,太多優秀人才,號稱史上最強八年班。
外行人和同醫學生的同學是難以理解她作為重生人熟知的就業壓力的。
參加學術交流會是學習,幾位男同學帶著書包,裡頭放著筆記本和筆,書生氣滿滿。在校門口碰上麵後,男同學們發現了:今天的謝同學有些不一樣?
畢竟快要畢業了。媽媽走之前和表哥表嫂對她說的人生經驗之談,她是記在心裡的。該表現的時候需要提前表現。學術會議基本上參會人員均是執業醫生。偶爾老師會帶一兩名學生前往。在這種情況下,一般這老師是把帶去的學生當能獨立的醫生看待的。沒有老師會帶個沒能力成為醫生的學生去浪費表情的。可以想見在傅老師的心裡他們現在該是什麼形象:不可以是毛頭小子女娃小孩子樣了,從年紀上來說,他們確實也是屬於成年人,是成熟穩重的大人。
為此,謝婉瑩把壓箱底的一套正裝拿出來穿上。
佛要金裝人要衣裝。平常穿的很簡樸的謝同學突然拿了一套不錯的衣服套上,魏尚泉他們幾個看得快變成腦子癡呆症了:這——謝同學今日是乾嘛了?
若不是襯衫和女士西褲,換成是條花花裙子的話,他們幾個完全有理由懷疑謝同學這是心情好要和曹師兄去約會了。
四個人剛好湊一份出租車的錢,不坐公交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