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沒有來過我們血液科根本不清楚我們血液科的狀況。我們血液科很多病人家裡是很窮的,老師們沒有嫌棄過任何患者,對患者一視同仁,醫者仁心想儘辦法為患者治病,甚至私下拿自己的工資幫助患者減輕醫療負擔。——謝婉瑩,你怎麼可以在毫無證據的條件下詆毀我們血液科?你信不信我到學校告你誣賴!”
沈熙菲猛點頭。
章小蕙先不說話,她的性子和腦子相對另外兩個人比較沉得住氣。
“師姐,你誤會了。”謝婉瑩說。
“我怎會誤會你。”黃蓓蓓的語氣越來越義憤填膺。
儼然,好不容易可以在這個被老師們眾人誇的一根筋麵前占據了道德高地,她必須趁機樹起師姐的威信來。
“我是怕師姐和血液科的老師被這家人騙了,到時候後悔來不及。”謝婉瑩苦口婆心勸道。
說她被人騙,是想說她是個蠢人嗎?
黃蓓蓓的麵色青紅交錯,這一根筋玩意兒,說話太一根筋,說她蠢人明擺著比說她壞更能摧毀她。讀醫的,哪個不是自稱高智商學霸,沒有智商彆想讀醫了,醫學不可能讓個傻的給患者治病的。
“哎。”沈熙菲陪著黃蓓蓓鬱悶,滿肚子蘊火,大概是記起自己乾過的蠢事。
章小蕙突然轉頭,問謝婉瑩:“你說她是怎麼會被騙。”
“黃師姐,你們血液科是怎麼審核捐獻者身體條件的?”
“用得著問嗎?捐獻條例寫的明明白白,第一條,肯定是無償,自願,第二條,健康人。”黃蓓蓓理直氣壯地說。
“師姐,您知道嗎?捐獻者是骨盆骨折患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