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家裡媽媽不知是從何得知的消息,打了電話過來問她發小的事。
“麗璿還好嗎?”
“這兩天她回去公司上班了。”謝婉瑩告訴媽媽。
“我那天打電話給她,她支支吾吾的,好像要掉眼淚似的。”說到這個命苦的乾女兒,孫蓉芳眼眶裡跟著帶紅了。
“媽,你是不是聽老家誰說了什麼?”謝婉瑩警惕下問。
“對。他們說方家的人回來祭祖了。多少年了,這家人突然回來不讓人覺得奇怪嗎?我想麗璿知道不?不想她知道,又覺得她遲早會知道的。”
這樣說,這幾天方媽實際上和方勤蘇是分開行動的。
“瑩瑩,你盯著點麗璿,讓她千萬這段時間不要回老家來受刺激。”孫蓉芳叮囑女兒。
儼然她媽媽在小地方鬆圓,與她重生前一模一樣,不知狀況。
等聽女兒提到那人現在是國際著名鋼琴家後,孫蓉芳張大的嘴是能吞下顆大鴨蛋:“這,這——”
隻能說除了吳麗璿以外,其他人均是認為這結果太出人意料了。
畢竟當初那個少年方勤蘇隻和家裡人以及喜歡的女孩說過,自己終有一天一定會成為鋼琴達人。
“你為什麼想當醫生?”在廚房裡兩人吃完早餐一塊洗碗,吳麗璿問起身邊的男朋友。
“高考填誌願時,胡思亂想填的。”殷奉春答。
“填誌願是一輩子的事,能胡思亂想嗎?”吳麗璿吃驚地看著他,要他彆開玩笑。
“當時哪裡想到自己能考成怎樣。”殷奉春說的是老實話,“我第一誌願是當兵,沒考上。”
聽完他這些話,吳麗璿明白了,為什麼這人看起來不太像醫生硬邦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