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點,她敢百分百打包票。
麵對她這雙明明亮亮清清澄澄的眼睛,曹勇轉眼間明白到,發現是自己和其他人有點兒犯蠢了。不怪他,他本沒多想,後來被一群人帶節奏。
這下子,叫他哭笑不得了。
宋學霖鬆一口氣,嘴角一勾:不愧是謝醫生,不需他再來做解釋了。本來他對那天辦公室裡的事也是很煩惱的不知如何解說好。
魏同學他們幾位麵麵相覷:白擔心了。
說來,謝婉瑩完全不反對方勤蘇真要看病的話到她這裡來看病。為什麼?因為她也很想知道這人究竟以前是怎麼回事,知道了,能洗清她發小被方媽亂安上的“罪名”了。
鬆圓是個小地方,一個“罪名”可以讓人戴一輩子抬不起頭來的。她發小總不能因此每次回到老家被人背後指指點點的。
總覺得那個方媽是在撒謊。
拿著鋼筆點點紙張的曹勇,親自拿了張檢查申請單寫起來。
可見這樣一個病人如果落到其他醫生手裡處理不好的話好多麻煩事兒會接踵而至,不如掌控在他自己手裡方便處置。
麵前這些人很冷靜的態度,反而致使方勤蘇心頭有點點慌了。
“想知道你大腦是怎麼回事,先做檢查。”曹勇撕下檢查申請單交給病人說,“下次,把你以前的就醫病曆全帶來給我看。”
“你們不可以直接告訴我嗎?”方勤蘇麵對醫生們喊話。
病人明顯是誤會了什麼。
“作為醫生,我們可以很肯定地告訴你,你想找回的記憶不是說肯定是你所臆想的那段記憶,準確的說是找回真相。真相若不如你所願,你要嗎?”謝婉瑩道,是替發小先出口氣了。彆什麼顧慮全讓她發小一個人擔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