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了想,謝婉瑩應好。
潘同學不是不行,是可能一時間難找到適應的方向。宋醫生不太可能有曹師兄那個耐心的。
這不廢話嗎?曹勇這個大佬也隻對你有耐心啊。這是現場一堆人實實在在的心裡話了。
洗完手穿上手術衣替下潘同學的助手位置,謝婉瑩雙手接過持針器和鑷子。眼下對目比較不方便的助手鏡後並不妨礙她已經熟悉使用手術顯微鏡的感覺。
說來她後來記起來,重生前後她是用過顯微鏡做解剖的。好比段三寶醫生給小鼠做心臟模型是需要用到顯微鏡的,小鼠的血管太細了,用的是小動物手術顯微鏡。這種實驗顯微鏡的外形沒有手術室的高端大氣,小小一台,可兩者在使用上有雷同感。
潘同學需要回憶起在國協的解剖課堂用的次數極少的這種實驗顯微鏡感。
這一想,謝婉瑩做縫合動作時給潘同學展示下實驗室那種節奏感,慢條斯理,眼睛使勁兒往下低低。周圍人驚的是她用助手鏡一樣可以縫的很好,而且不用閉眼,看起來已經對手術顯微鏡的懼怕免疫了。
周俊鵬喊出了其它科室人的心聲:“她是在你們神經外科做了多少台手術了?”
否則怎能做到如此胸有成竹姿態悠閒的老手狀。
神經外科的人隻記得距離第一台顯微鏡手術不到幾個小時而已。謝同學這個天差地彆的轉變到太快了,快出所有人的預想。
主刀滿意地點點下巴,換個助手後他要的手術節奏感立即被帶回來了。
接下來所有人看到了兩人幾乎天衣無縫的配合。一針接一針如同接龍遊戲,超快超準,真是分不清主次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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