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方麵我們醫院積累了大量的手術經驗,可以說做這類手術是非常成熟了。我相信你也怕術後眼睛的視神經受到損傷造成視力受損,或是頸動脈出現問題。因此我們會把部分蝶鞍、鞍結節和蝶鞍部分後平麵的骨頭切除來進行一個手術區域的擴展,來保證這些重要的神經血管不受到牽累。然後你也不用緊張,我們之後會再進行顱底重建,把切的這部分進行填補。”
佟醫生的這些說法真是非常大佬的用詞了,聽似比較通俗易懂了,沒有什麼專業名詞。
可病人聽完後,麵部表情上流露出困惑,直言道:“那些醫生後來全說我可能做不了這個手術。”
“我看是想做的話,應是能做到的。”佟醫生說,再翻翻手上的資料再三確定著。
林佳茵望向了醫生同學曹勇了:“你上次怎麼對我說的,是說海外的醫生說的基本沒錯,是這樣對我說的吧?”
“你可以再先聽聽謝醫生怎麼說。”曹勇回答病人。
隔壁屋子裡一堆人,無論國協或是方澤的都能聽出今晚上這位曹大佬是想當甩手掌櫃讓賢了。
曹師兄說來要給謝同學兜底,結果不是啊。幾位同班同學詫異著。
曹勇這個大佬讓賢的速度似乎有點兒過快了,引起競爭對手的強烈不滿了。
聽聽方澤那邊的人,個個問起了翟運升:這是怎麼回事?曹勇是不是準備好了版本直接讓人幫自己背書了?
這種質疑,位於現場的佟醫生是越來越有這種強烈的感覺了,視線再瞅了瞅曹勇。
曹勇轉個頭,用目光回複他:我一早說過了,我沒這個本事,你還沒能聽出來嗎?你腦子被轟過一遍了沒能聽出來的話,再好好聽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