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快十一點了,所有人開完會儘早回去休息。
謝婉瑩同二師姐一塊走。由於兩人明天要來方澤工作,今晚上何香瑜帶小師妹去自己的新房子睡覺,明早一起過來。
說是不跟去病房,但消息是能隨時聽說到的。何香瑜歎一聲說:“陶師兄是上不封頂的專業派。”
隻要是優秀的前輩們個個是很專業,應說很看重自己的專業性。醫生隻有夠專業才能被人敬重為醫生,對這點認知是卓越醫學人的共性了。
當然,謝婉瑩能聽出二師姐話裡的另一層意思。
醫生對待陌生人專業容易做到,麵對熟悉的人想專業成“陌生”,難!
“我可以理解了,當年為什麼曹師兄對陶師兄有點不高興。”何香瑜說。
“二師姐。本文來源:齊~齊^讀。你是怕陶師兄過度專業抑鬱了嗎?”
何香瑜扭頭對她笑笑:“瑩瑩,你去了神經外科後,是不是腦子隻剩下與腦子有關的概念了?”
說起來,近來她在神經外科學習,能感覺到自己被神經外科人傳染到那種凡事愛摸人腦子的習性。
“我和你說,剛我們要走時,我看曹師兄有些悶悶不樂的,你能看出他腦子裡在想什麼嗎?”何香瑜當場給她出個考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