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想什麼?”對方不解他是怎麼了。
沒人能體會到他此刻的心情,是如死了一般了。
謝同學走了,意味他心頭覺得唯一那條救命繩徹底沒了。
慌,無底慌,他身心荒成東北大荒了,光禿禿的,不知自己能做什麼了。“你找謝婉瑩嗎?”對方捉到他麵上流露出來的東西不滿地說起他,“你找她做什麼?我承認,她回來救我們時,我們挺高興的,但接下來班長的腿劉老師的
手,都是她——”
“李永,你可以不可以不要說話了。”曾萬寧忍無可忍之下打斷對方。
李永同學怔了一怔,繼而咕噥兩句:“是,我們不該提這個叫人討厭的人。”
謝同學讓他們討厭嗎?是,自從謝同學一騎絕塵在高考中把他們甩下並且不打算對他們回頭後,叫他們如何不討厭她。
隻是討厭不能讓一個人變得沒實力。這是最坑的事兒了。曾萬寧心裡麵必須承認,謝同學有能力救人救劉老師他們。
相反,他曾萬寧沒能力啊。
“醫生,曾醫生。病人要的曾醫生在哪裡?”
曾萬寧全身抖如秋風落葉了。
當醫生如果沒能力的話,是會很怕很怕被人呼喚的。
他不行了,打個電話再給謝同學求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