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瑩瑩。”打電話給她,確定她是否看完全部信息的曹勇問她時,能從電話線裡感受到她對麵的微妙情緒。
“我相信師兄,如果是有病人需要師兄冒險,師兄肯定不會有其它顧慮的隻會上台。”謝婉瑩說。
曹勇蹙眉,怎感覺她這話聽似無厘頭,實際上話裡有話意味太深。
一個醫生的行醫品行,是從年輕時培育出來的。這同是為什麼當初章小蕙的事件上國協領導對其懲罰很重。
年輕的時候做錯事了不懲戒,任其發展不止影響到這個醫生自己而已,甚至會影響到這個醫生的徒弟們。
醫學是有名的帶徒製。
醫生潔身自好相當於是做老師潔身自好。這點自知之明,不是所有醫生有的。
據她回憶,現在這位郭醫生年紀應該是四十歲左右,應該帶了幫徒弟包括她那位表哥。如果出點什麼事,是不是能指望丁文澤和這位郭醫生給邵醫生兜底?她感覺還不如指望不是這個專科醫生的曹師兄。
但願她多想了。但願此刻的郭醫生不是她重生前記憶裡那位郭醫生。
在她說電話時,所在的會議室未正式開始會議,一個兩個在座的醫生們全在偷偷聽著她說。
張大佬推開會議室門走進來,灰色小眼瞳向她掃描兩眼說:“謝醫生,你得知消息了?和老單位國協競爭認為怎樣感覺如何?”
張大佬這是有透視眼帶著兔子耳朵,一進門知道她在聽什麼。
按照她從曹師兄那裡獲知的信息,謝婉瑩誠懇地說:“好事兒。”
為了病人著想絕對是好事兒,國協的那幫老師和曹師兄的行醫品行她是信得過的,國協老師們是這個手術最後的防線了。
其他人很吃驚地望著她臉上此刻的表情,是想著她是太自信或是由於信息過於刺激變成需要用這話來給自己打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