魯老師當時一樣,搶救時隻告知家屬均不告知他人,直到確定去世。
大佬的高風亮節體現到了臨死前一刻的交代,不讓影響工作,一生以奮鬥的事業為傲。
人各有追求,能追求自己熱愛的事業夢想是件無比幸福的事情。
在這時候嶽班長會回憶起第一次問謝同學你為什麼當醫生的答案,顯然謝同學比他成熟太多,所以能在學習事業這條路上一直走在其他同學前麵去了。
幾輛車抵達北都二,北都二停車場和其它醫院停車場同樣經常爆滿。幸好同行有北都係出身的醫生在,在宋醫生他們的引領下,車子停進了北都二附近其它停車場。
大家下車後走路過去醫院。
與此同時,米思然接到家裡打來的電話。
“讓我快點過去。說是有會診醫生來了,要提出新的治療方案,讓我和文林一塊聽聽做決定。”米思然向師姐師兄們說明情況。
這下子,更叫人確信真有可能是溫醫生的病人了。
一行人進入住院大樓,坐電梯直上重症監護室。
路上眾人提醒傅醫生:“用不用打個電話告訴溫醫生你來了?”
一個個不嫌熱鬨隻想看戲。
傅昕恒鐵定說:“不用。”
人家在工作中,告訴對方自己來了做什麼。
眾人揣測他的心思,估計傅醫生是想默默暗地裡望著溫醫生的美貌。
出電梯口,米思然見到前麵熟悉的人影喊了聲:“文林。”
聽見堂姐聲音回頭的米文林,見到了國協眾位師兄師姐,差點兒嚇死:怎麼回事?為什麼國協前輩們全跑這裡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