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激顏諾諾沒有讓他在那麼多人麵前出醜。
顏諾諾看到對方眼中的輕鬆後,自己也鬆了口氣。
對她來說,每一份感情都應當認真回應,純粹的少年也同樣值得尊重,
與輕鬆的顏諾諾和喜悅的山海同學恰好相反,歲知鬆的表情瞬間難看的要命。
他勾起眼尾,似笑非笑地看向一臉心虛的顏諾諾,但到底什麼都沒說。
半個小時後,回家的路上。
歲知鬆走在前麵,表情看不出喜怒,身後的顏諾諾則一臉心虛。
她討好地拉了拉對方的袖子,聲音軟綿綿地問:“歲知鬆,你在生氣嗎?”
歲知鬆聲音冷的像冰,一口否定道:“沒有。”
顏諾諾點了點頭,在心底想,對方一定這次氣的不輕。
她隻好第無數次解釋說:“我不知道他會突然撲上來抱住我,真的!我都已經拒絕他了,誰知道他走半路又跑回來了。”
歲知鬆停下腳步,側身俯眼看她,眼眸漆黑:“你都不會推開他嗎?”他嗓音清潤,神情透露出薄怒。
顏諾諾撓了撓頭,語氣為難地說:“他哭著說謝謝,我那個時候推開他,會不會太冷酷無情了啊?”
顏諾諾覺得自己也很無辜。她拒絕了山海的表白後,對方已經走遠了,結果不知道抽什麼風,又眼眶通紅的跑回來抱了抱她。
那個擁抱很短,隻有幾秒鐘。
聽到顏諾諾的辯解後,歲知鬆臉色沉了沉,邁開長腿就走,顯然不想再聽顏諾諾說話了。
顏諾諾小跑跟在他身後,努力解釋說“你不要生氣了,我下次一定不答應這種要求。”
她保證說:“我一定義正言辭的拒絕這些人!”
歲知鬆眼神冷冽,不以為意地說:“是嗎?”
他看了眼懵懂無知討好地衝自己甜笑的顏諾諾,覺得往日清爽的晚風都令人難熬起來。
歲知鬆就好像是落到了寒涼的湖潭,刺得人一陣陣發疼。他沉默地彆開眼,不肯再看顏諾諾。
他雖然知道顏諾諾的選擇是對的,可仍然會生氣。
彆人都說他有風度知禮節,但隻有歲知鬆知道,並不是這樣的。
他占有欲強,會莫名其妙的吃醋,不願意顏諾諾親近彆人比對自己更好。
以前的歲知鬆或許會大度選擇原諒顏諾諾,承認對方做的對並將此事揭過。可這一次,他不想再壓抑自己的怒火了。
歲知鬆看著一無所知屁顛顛跟在自己身後的顏諾諾,暗想憑什麼總是自己去遷就她啊。
一心照顧顏諾諾的是自己,壓抑自己包容顏諾諾的是自己,這段感情中付出的最多的也是自己。
結果屢次被甩的還是自己。
這日子愛怎麼過怎麼過吧,歲知鬆反正是想撂挑子不乾了。
以後大家都隨性來吧。
但歲知鬆沒能生顏諾諾的氣太久,因為就在他們兩人彆彆扭扭去學校的第二天,發生了一件事。
顏諾諾發現朱橙橙沒來上課。
請假是很正常的一件事,顏諾諾她並沒有特彆擔心。直到有人來搬走朱橙橙的東西。
……
朱橙橙休學了。
作者有話要說: 今天一整天忙的暈頭轉向,就隻有這麼點了。
頭暈的不行,我先睡了啊麼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