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蓮兒蹲在小溪邊洗衣服,冰冷的溪水凍得她直打哆嗦,一邊洗一邊哭,從小到大她哪裡受過這樣的罪,以前她的衣服都是丫鬟給洗。
可是如今,後伯娘人還不太壞,可是親奶奶沒讓她出去要飯就已經不錯了,現在她在白家過得那個日子,簡直豬狗不如。
葉落霞站在她對麵看著她,白蓮兒抬頭看著葉落霞,然後咬著唇蹲在那往手上哈氣暖手。
“沒想到,你也有今天,我們姐妹自打5歲開始就受這樣的罪,如今你都15了,比我們晚了10年。
你真應該慶幸直到今天才看清你身邊親人的真麵目、嘴臉,也為你們一家在鎮上享福10多年,讓我娘她們當牛做馬付出,白白的養活著你們這些個蛀蟲而贖罪!”
白蓮兒咬著唇,沒好氣的瞪著著葉落霞,不屑道:“那是你們活該,我爹是秀才,是白家的功臣,你們養活我們就是應該的!
家裡的所有稅都是因為我爹減免的,我們在白家是大功臣,這是我們應得的!”
“嗬嗬嗬,白蓮兒啊、白蓮兒、事到如今你居然還是這種想法,看來你真是沒救了,虧我娘我還讓我拉巴你一下。
秀才?睡自己兒--媳婦的秀才?
忘了你爹怎麼死的了吧?
他死前已經不是秀才了!
你有臉說這些話!”葉落霞冷聲道。
“你?!”白蓮兒氣得要死,她爹做下那齷齪事,是她一生的恥辱,就憤恨的吼道:“白落霞,你不就是想看我熱鬨!”
“對啊,我就是看你熱鬨。還有,再次聲明,本姑娘姓葉~!”
“忘恩負義的白眼狼,自己富貴了就將自己的親人全部都甩開。
大伯就算有天大的錯也是你親爹,你這個不孝的東西,你有啥資格來笑話我?”白蓮兒將隨手的洗衣棒摔進溪水裡。
葉落霞冷哼,拉了拉自己身上的白狐邊加帽兜的銀白色速線繡青竹的鬥篷,涼涼的道:“生而不養、養而不教,有何資格讓人稱之為父!
他不是娘寶至今都沒斷奶嗎?
又有何資格怨彆人不孝!
何況他都做了什麼孽?
他怎麼奴役我娘和我哥哥妹妹的,他沒當做自己是個父親,還想讓誰認他是父親?
他配做父親嗎?
看看他寶貝的媳婦,將自己親兒子都送進宮做太監了!
他白定豐隻是提供了一個讓我娘懷孕的米青子罷了,他連人都不配做,他誰父親?!
白蓮兒,你可沒資格來評價我,我葉落霞到底孝與不孝、是否忘恩負義,可不是你說教的!
你們白家人,根本不配指責任何人!”
白蓮兒說不過葉落霞,看著她一身富貴打扮,心中羨慕又嫉妒。
葉飛雪踩著雪過來找葉落霞,“二姐~哎呦...”
因為她走的急了,所以差點滑倒,身後的文燕及時扶了她一把,“四小姐小心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