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這是胸甲騎兵!”
在騎兵們衝出樹林的一瞬間,試圖對著勞倫斯下手的一眾兵士頓時慌張地停下了腳步。
他們被集合出來本就沒有攜帶武器,僅有的幾把火槍還在帳篷裡躺著。
而全副武裝的胸甲騎兵若是對他們發起衝鋒,用鋒利的馬刀割下他們的頭顱簡直比用鐮刀割麥子還要簡單。
光是眼前這六匹一人高的駿馬,在人群中橫衝直撞起來也不是他們能夠應付的。
有些頭腦靈敏的士兵已經反應過來,急忙跪倒在地舉起雙手,其他人也是止不住地全身顫抖,瑟縮著往後退。
好在這些騎兵們隻是來保護勞倫斯與崔法利,並沒有對這些士兵發起攻擊,隻是圍成一圈將勞倫斯與崔法利二人保護在其中,同時舉槍震懾著這些膽敢冒犯的士兵。
“開火。”
勞倫斯一邊給自己的手槍裝填,一邊下令道。
“他們已經放棄抵抗了。”
為首的胸甲騎兵瞥了眼勞倫斯,皺眉說道。
“不,今天必須見血。”勞倫斯堅持說道。
“請注意,波拿巴少校,我們是以崔法利少校朋友的身份而來,並不接受您的指揮。”
勞倫斯微微歎了口氣,但也承認這騎兵說的沒錯。
於是他親自走上前去,舉起槍口對著衝在最前列的士兵,在他惶恐地注視下,毫無拖泥帶水地扣動了扳機。
又是一聲槍響,那士兵應聲而倒,後腦勺重重砸在地上。
“少校,他明明已經放棄抵抗了。”方才那名騎兵眉頭皺的更緊了。
“他的死對我的價值比他活一輩子都要大。”勞倫斯不緊不慢地收起手槍說道。
其餘的士兵已經完全嚇傻了,有幾人的胯下已經是濕潤一片。沒有人愚蠢地選擇逃跑,在這些戰馬麵前,他們跑不出幾步。
不遠處,幾個士兵已經將水桶抬來,直接倒在已經奄奄一息的庫金身上,但已經無濟於事。
他的褲子在火焰中已經和皮膚完全粘在了一起,裸露的上半身則是一片焦黑,看不到一片完整的皮膚,臉部雖然沒有著火,但已經因為極端的痛苦而麵目扭曲。
勞倫斯走到庫金身邊,看見他胸口還有略微的起伏,直接拔出短刀插在庫金胸口,也算是幫他解脫了。
“還有你們。”
勞倫斯將仍在滴血的刀刃插回腰間,看著方才向自己衝來的這些人,冷漠說道:
“公然襲擊長官,我可就地處決你們。”
這些士兵心裡頓時一個咯噔,隻覺後背都在發涼,然而,勞倫斯又緊接著說道:
“不過,看在你們身上這身軍裝的份上,我可以饒你們一命,但是...”
有些機靈點的士兵趕緊跪倒在地,連忙說道:
“長官隻管說,我們做什麼都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