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前天,村裡乾部找他談話,說他家庭成分不好,上麵說回城的名額不能給他了。
當時他雙眼猩紅。
那個村乾部被他可怖的眼神兒瞪得一愣,差點攥不住手裡的申請表。
“那—行了,你—你先回去吧。”說罷便低下頭裝作在忙的樣子。
這資本家的兒子可真是壞分子,怪不得被下放,就這樣的性子,可得好好磨煉。
他打定主意要跟分配活計的大隊長好好說道,這安愛國啊,就隻配乾最累最臟的活兒,好好改造。
於是本就滿肚子邪火的安愛國回了知青點,就被大隊長叫過去,讓他給地裡剛長出來的白菜蘿卜苗施肥,那是最臟的活了,工分也不高,基本沒人願意乾。
他看著文紅慶的眼神裡,憤怒、暴躁儘顯。
拳頭捏的吱嘎作響,到底還是憋住了,粗聲粗氣地應了,“我知道了。”
文家,您等著。
回頭望了一眼大隊部,眼中的猩紅連成一片,等他得勢,等他得勢了。
他要他們都像狗似的在他腳底下爬。
還有黃白蓮,他知道,這裡麵不可能少了她的手筆。
在知青點陰了好幾天,同屋的幾個知青見著他都繞道走,不願意去招惹這個煞星。
“寧知青回來了,聽說又是打包小包的。”
倆知青湊到一塊兒小聲嘀咕。
安愛國放下手裡劈的柴,鐵青著臉就往外走。
他第一個報複的,就是那個水性楊花的女人。
於是,就有了安愛國找寧溫綸的這一幕,隻不過,寧溫綸沒買賬。
咬著牙離去,安愛國心裡堵得恨不得狠狠地揍胡誌清一頓。
他帶著滿心的怨憤離開,就在知青點門口遇見了你儂我儂的黃白蓮和胡誌清。
“白白,怎麼樣了?”
將黃白蓮從屋裡叫出來,胡誌清滿心的激動,如果成了。
搓了搓手,那性急的模樣讓黃碧蓮心底冷嘲。
但是臉上還是帶著得意的笑容,“胡大哥,你放心,我有辦法,保管你能回城。”
胡誌清的臉立馬拉下來,“寧溫綸他不上當?”
猶疑的眼神瞥向黃碧蓮,不是她故意沒辦成吧。
看著胡誌清懷疑的目光,黃白蓮暗恨,但還是得哄好胡誌清,等他回城了,才能拉自己一把。
“胡大哥,心急吃不著熱豆腐,咱得計劃著來。”
手指搭上胡誌清的肩膀,整個人埋到胡誌清懷裡。
被這溫香軟玉弄得個魂飛魄散,胡誌清那裡記得自己的初衷。
這一幕幕猶如刺,狠狠地捅向安愛國的眼眶。
絲絲猩紅爬上,尖銳的牙齒咬破了口腔裡的嫩肉,血絲順著嘴角滑下。
“胡大哥,我們這樣—”
湊到胡誌清耳邊。
“這—行嗎?”
心裡打鼓,這要是暴露了。
胡誌清驚疑不定的瞅著懷裡的女人。
“怕什麼,還是說,你不想回城了。”
打蛇打七寸,黃白蓮將胡誌清的七寸捏的緊緊地。
“好。”
人不為己天誅地滅。
他乾了。
“那好,那邊我去,你負責把文靜引過去。”莫名的流光在黃白蓮的眼底流轉,似是狡猾的毒蛇,吐著信子。
安愛國藏身的地方,樹乾被摳出了一個不小的洞,指甲的痕跡清晰可見。
“這是你們自找的。”
悠悠的森冷□□消散在空氣中。
那密謀的二人毫無所覺。
“文同誌,你爹叫你去村口。”院外傳來一聲喊叫。
文靜“哎”了一聲。
早間爹走的時候就告訴自己,下午可能有人來找她。
她放下手裡細細繡著的嫁衣,小心翼翼地放在櫃子裡。
想到不日的婚禮,心裡暖得緊,她就要成為寧大哥的女人了,光是想想就有些羞恥。
通紅的臉蛋和嫁衣相得益彰,更顯得容顏嬌媚。
“爹。”
到了村口,卻不見文紅慶的人,文靜不免疑惑。
轉過身就要往回走,去被一個大力往破屋裡拖過去。
“唔—”
唇被一雙手捂緊,異味順進呼吸道,眼皮幾個掙紮便徹底合上。
一雙猥瑣的眼睛在文靜的身上上下掃視。
“嘿嘿嘿,然我嘗嘗大隊長的閨女滋味到底咋樣,城裡的知青都被迷得五迷三道的。”
臭烘烘的嘴咧開,一口黃牙暴露在空氣中。
“真香。”
迷醉的嗅著空氣,二劉露出了沉迷的表情,瘦骨嶙峋的麵皮上卻隻有猥瑣。
眼睛裡帶著癡迷的瘋狂,正要—
“砰—”
“混蛋!”
伴隨著一聲爆嗬,二劉的身體狠狠摔在牆上,昏沉飛起,二劉腦袋一晃,昏了過去。
最後一個想法是,這寧溫綸的力氣怎麼這麼大!
“文靜,文文。”見懷裡的女人已經失去意識,寧溫綸一向老成的臉上現出了幾分慌亂。
一把抱起文靜,殺人般的目光投在昏死過去的二劉身上,恨不得把他的皮肉一塊塊扯下來,丟出去喂狗。
“寧知青,彆激動,文同誌還要緊。”
安愛國慢了寧溫綸幾步,等他進來的時候,二劉已經像隻死魚一樣七扭八拐的摔在地上。
攔住正欲給二劉一記窩心腳的寧溫綸。
身體被狠狠撞開,寧溫綸大步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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