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愛情他來的就是如此突然,那就允許她放肆一回。
她想抓住他,這一輩子。
寧溫綸眼神灼熱,裴又晴眼睛噙著淚,點頭。
寧溫綸如獲至寶般捧起裴又晴的手,放至唇邊獻上動情一吻。
“呦,這是哪來的癡男怨女,來這地兒拜天地來了?”
詭異的尖細聲音響起。
眾人回頭,就看見喬達一手拎著鞭子,冷著臉滿臉諷刺。
他眼神陰鷙的看著寧溫綸和裴又晴,裡麵的凶狠似乎要化作實質。
“寧少帥,您可真是手眼通天啊!”
寧溫綸起身,看向這個不速之客,眸子裡滿是冷然。
他擋在即人身前,冷聲道,“有何貴乾!”
“您駕臨寒舍,簡陋之地蓬蓽生輝啊,小的這是來請您出去,這醃臢的地方彆臟了您的眼,您說是不是?”
“大哥,這可是寧少帥。”殺人不眨眼的魔王。
六子湊近喬達的耳邊嘀咕道。
“什麼東西,用你多嘴!”一腳踹開多嘴的六子,喬達麵露猙獰。
見幾人防備的看向自己,喬達仰天笑了幾聲,“寧少帥,我就打開天窗說亮話吧,今天你自投羅網,可不能怪我,隻要你答應我,出去以後給上麵打個電話,再給我立個字據,咱們之間的事兒就一筆勾銷,怎麼樣?”
正說著,跟在喬達身後的幾人就朝寧溫綸四人圍過來。
個個都是身材壯碩的大漢,看著凶神惡煞極了。
“寧少帥,我走到今天這步,都是你逼得!所以,您也彆怪我,隻要您答應我的條件,一切都好說,都好說。”
盯著寧溫綸的喬達,左手的鞭子被他甩了出去,右手上,是一把□□。
黑洞洞的槍口緩緩在裴又晴身上定住。
“寧少帥,我給您一分鐘的時間,您可要想清楚了?”
他舔了舔唇,眼角處儘是狠厲。
寧溫綸手疾眼快,一把將裴又晴擋在自己的身後,藏得嚴嚴實實的,這才垂頭盯著狗急跳牆的喬達。
“喬先生,何苦呢?隻要你老實交代自己的罪過,相信法官會給你一個公道的。”
和何副官商量好的裡應外合的時間逐漸逼近,寧溫綸邊和喬達周旋著,邊護著身後的裴又晴。
“罪過?我有什麼罪?我有什麼罪!他們都是犯賤,他們自己願意給我錢,難道還是我錯了嗎?”
一隻手指向自己,喬達像是聽到了天的笑話。
“你胡說!”
裴又晴從寧溫綸身後探出頭,喊道。
“你閉嘴!”
槍口再次指向裴又晴。
“老大,不好了,我們被包圍了!”一個漢子連滾帶爬的衝進來,語無倫次道。
“什麼!”
喬達的目眥欲裂,瞪著那男人的眼神像是要殺人。
“寧溫綸!你早就設計好了是不是,你拿他們當誘餌,可真夠狠的!”
舉著槍的手微微發抖,他知道自己不能被抓,沒人會救他。
所以——
“去死吧!”
狂吼了一聲,喬達扣動了扳機。
下一秒,喬達被狠狠撞開,幾個手下也被按在地上動彈不得。
“混蛋!鬆開我!我要殺了他!”
……
“少帥,那幾個人怎麼處置。”
何副官一臉正色,被攆去南部督戰的苦差事終於不再是壓在他腦袋上巨山。
因為上次的求婚成功,寧溫綸甚至好心情的給他放了幾天假,讓他回去陪陪老人。
何副官心存感激,伺候他的時候更儘心更認真了。
“他們?”
滾動的筆珠頓住。
“把他們送到老宅。”
“是。”
“晴晴,你跟少帥到底怎麼樣了啊!”
劉媛看著明顯是情致不高的裴又晴,焦急問道。
這都過去好幾天了,他們身上的傷都好了七七八八了,怎麼就不見這小兩口歡歡喜喜的去約會呢?
難道是害羞?
可不是已經有了肌膚之前嗎?難道是寧少帥他—不行,所以晴晴她反悔了?
被強行戴上“不行”的帽子的寧溫綸背後驀地被冷風吹過。
“娘,這是我們倆的事兒,你彆著急了。”
百無聊賴的裴又晴一手擺弄著書店新進的書,一邊眼睛卻是不住的往門口瞟,似乎期待著什麼。
“少夫人,少帥他——”
一個大兵急急忙忙衝進來,臉色漲紅,站都有些站不穩。
“砰——”
一整螺的書倒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