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夭夭慌裡慌張的從樓頂的辦公室出來,眼尖的低頭瞅了一樣手表,嘴角勾勒起意味深長的笑容,“一個多小時了呦!”
眾人交換了個心知肚明的表情,然後便把或是揶揄或是嫉妒的目光投向了有些衣衫不整的莊夭夭。
小青跑過來,挽住莊夭夭的胳膊就嬌嗔道:“夭夭,我們還是不是朋友了,這麼大的好消息你都不先告訴我,”小青撅起了嘴巴,很是不滿意。
莊夭夭驚魂未定,剛才從辦公室裡逃出來,她慌裡慌張的差點兒跑飛了鞋子,尤其是當她聽到背後那一聲聲低啞的輕笑,她更是跟被狼攆了似的,腳下倒騰的飛快。
“你胡說什麼。”
莊夭夭眼神閃爍,被小青逮了個正著。
“你還騙我!要真不是,你告訴我,這是什麼!”小青眼尖的瞥到莊夭夭脖頸的某物,眼疾手快的攥住。
莊夭夭登時就是一側身,小青的手落了空。
她如有所思的看著多多殺手那還能的莊夭夭,鐵了心要炸一炸她,“夭夭,這項鏈是——”
“不是寧爺送的!真的!”
小青笑了,很是愉悅,“我沒說是寧爺送的啊?”
莊夭夭懊惱的垂下頭。
“夭夭,不打自招了吧!”小青得意道。
“你就說說嘛,剛才,你們寧爺是不是——”小青奸笑兩聲,朝莊夭夭擠眉弄眼。
“既然這麼想知道,那就來問我!”
莊夭夭:!!
小青:??!!
背後傳來的男聲讓倆人具是嚇了一跳,莊夭夭是心虛,小青就是驚恐了!
“寧…寧爺”
寧溫綸似笑非笑的矗在那兒,眼神警告的看著小青,小青蔫了,莊喬喬卻是默默鬆了口氣。
“哪有這樣的!”小青也不知道是膽子大破天了還是怎麼,低聲嘀咕了一句。
“怎麼不能?”小青更驚恐了,身體瑟縮著往莊夭夭背後躲。
莊夭夭瞪了寧溫綸一眼,“彆嚇她!”寧溫綸微微頷首,“知道了,老婆。”
這一聲半是調侃的親昵話語,讓莊喬喬呆住跟木頭樁子似的,小青則是滿臉的\我磕的cp是真的\的詭異表情。
她竊笑著在倆人都沒注意到她的時候跑了。
莊夭夭氣鼓鼓的瞪大眼,控訴的看著寧溫綸,寧溫綸則是聳聳肩,一臉的我該拿你怎麼辦的無奈表情。
莊夭夭:……
“恃寵而驕!”
莊夭夭:……
恃寵而驕的是你,好嗎?
你不要以為給我帶上項鏈了,你就是我們老莊家的人了!!
莊夭夭走了,寧溫綸被留在原地,他看著莊夭夭和小青手挽著手離去,眼眸裡露出了悵然若失的表情。
他還沒跟夭夭挽過手呢!
哼!
“去叫錢經理過來。”
“是!”
錢經理辦公室。
“夭夭啊,今天你就彆上台了。”錢經理看著莊夭夭道。
“為什麼啊?”
“因為—因為,啊,對了!今天樂隊過不來了,沒人配樂。”
\"啊?\"
莊夭夭疑惑了,百樂門的樂隊是花大價錢供養的,怎麼能說不來就不來呢?
“那今天下午和晚上的演出怎麼辦?”
“這就不用你擔心了,我們可以放唱片。”錢經理聽見莊夭夭不追問,頓時鬆了口氣。
剛才寧爺叫她上去,差點兒嚇破她的膽,她站在樓上的辦公室裡,寧爺就那麼盯著她,直到她兩股顫顫額頭冒汗了,寧爺才大發慈悲道:“樂隊來不了了。”
錢經理顫顫巍巍,“不不,寧爺,能來,能來,他們馬上就到。”
寧溫綸幾乎是咬牙切齒,“來不了了,明白嗎?”
錢經理汗流浹背,被嚇得。
寧爺這意思是?
莫不是,不想夭夭上台?
錢經理覺得自己好像知道了什麼,連忙道:“屬下明白,樂隊今天集體拉肚子,躺床上爬不起來了。”
寧溫綸微微點頭,朝她揮了揮手,錢經理如蒙大赦般,快步出去了。
想到剛才的悲慘經曆,錢經理起身,臉孔有一瞬間的扭曲。
她拍了拍胸脯,正為自己出色完成寧爺交代的任務而感到雀躍,突然,她就聽見身後的莊夭夭嘟囔了一句,“那我去陪客人跳舞吧!”
!!??
錢經理渾身一僵,差點兒魂飛魄散!
她飛速扭身,就差跪在地上求莊夭夭了,“我的小姑奶奶,你可消停點兒吧。我們不缺舞女,你要是去了,不就是跟彆的姑娘搶生意嗎?”
“可是我以前就是陪客人跳舞的呀!”睜著一雙大眼睛,莊夭夭瞅著麵如菜色的錢經理。
錢經理臉更綠了,一時間竟然還找不到話來反駁,正當她後背冷汗直冒的時候。
一道聲音從天而降,給她解了圍,她正要對對方說一聲“感謝您八輩兒祖宗”。
“寧……寧爺!”
寧溫綸卻看都沒看她一眼,“不知可否請莊小姐共舞一曲?”
寧溫綸眉目英俊,在舞廳裡暈黃的照燈底下,更顯得麵如冠玉,跟那個殺人不眨眼的大魔頭簡直是判若兩人。
錢經理衝莊夭夭拚命的擠眉弄眼,見莊夭夭不動彈,她心裡焦急,乾脆上前不經意的撞了她一下,莊夭夭一個沒展位就撲到寧溫綸懷裡。
錢經理衝倆人歉意的笑,但是心底的小人卻是搖晃著蓬鬆的大尾巴土撥鼠尖叫中,嚶嚶嚶~呀呀呀~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