荷蘭豆叫什麼?(1 / 2)

所以容子隱這意思是他們長得醜?

剛剛從鵝子包圍中掙脫出來的老吳眾人分分鐘用譴責的眼神看向容子隱。

偏偏這幫大白鵝也是神奇, 叨了他們以後竟然真的主動湊到容子隱身邊,撒嬌賣萌求撫摸,哪裡有半分方才凶悍的模樣。

容子隱挨個揉了一圈, 鵝子們幸福的眯起了黑豆眼。

“是從來沒見過的英俊的小叔叔呀!”

係統:這幫顏鵝估計是徹底沒救了。

而就在這時, 之前約好的村長和畜牧站獸醫正好過來迎接他們,看見這一幕也都覺得很奇妙。

“這幫大鵝是咱們村裡專門看家的, 平時凶悍的狠。您這不虧是燕京來的專家, 就是投緣啊哈哈哈哈。”

容子隱笑著和村長點點頭, 畜牧站的獸醫也過來和容子隱說話。

“聽說禽流感好長一段時間了?”容子隱最關心的還是疫病問題。

“是,得有兩周了。雖然範圍控製住了, 但是始終沒有好轉。”獸醫邊說,邊示意容子隱一行人把手套和口罩都帶好。

鵝不同鴨, 攻擊性本身就很強勢,再加上個子也大些,有半人多高,即便在病裡, 貿然檢查也容易受到攻擊。更何況, 禽流感是可以傳染給人的。

明顯這裡的獸醫是科班出身, 所有細節都準備的相當完美。並且還保存了解刨時候的照片。讓容子隱仔細觀看。

“全身器官充血,伴隨高熱, 的確是禽流感的症狀。但是你們做病毒檢測了嗎?”

“做了。您看。”雖然容子隱看著年輕,但是獸醫並不怠慢。

容子隱接過來看了一遍皺起眉頭, 然後把報告遞給羅夏, “學長,你來看看。”

羅夏看過之後也“嘖”了一聲。

“怎麼了?是不太好嗎?”獸醫頓時心裡一沉。

容子隱搖搖頭, “你們村是得罪什麼人了嗎?”

“這話怎麼說?”村長在旁邊聽著也覺得詫異。

容子隱指了指報告上的一個地方,“的確是禽流感沒錯, 也是對症下藥的。為什麼一直沒好,是因為你們這些鵝還有彆的毛病。”

“什麼毛病?”獸醫都懵了。

“投毒!”容子隱順手捏過距離自己最近的鵝子,貼到獸醫耳邊,“聽它呼吸的頻率。”

“……”獸醫很迷茫,村長更是被容子隱弄得滿頭霧水,“這鵝病了,不就是一直這樣嗎?”

容子隱歎了口氣,“不是,是肉毒梭菌毒素中毒。”

“軟頸病?”獸醫下意識脫口而出。

“對,根據你這個報告顯示,生病的鵝子有一大部分是三天之內就死亡了對嗎?”

“對。”

“可實際上,你彆忘了,禽流感雖然爆發快,死亡率高,可在對症下藥的情況下,三天內死亡這個時間也太快了點。”

“重點是死亡現象,這些鵝子呼吸困難,並非是因為皮下充血,而是因為中毒導致。”

“你在看你的檢查報告,十二指腸出血量太高,遠遠高於其他部位,證明並非是單純的禽流感。”

“而軟頸病解剖判斷依據之一,就是十二指腸出血量。這個數值,足夠了。”

“這……這怎麼可能?”獸醫的臉色頓時白了一片。

而容子隱卻已經轉身對村長說道,“把村裡現在實用的飼料拿去送檢吧!多半是飼料有問題。”

村長都聽懵了。而容子隱那頭卻已經下了藥單,叫羅夏幫著獸醫對症用藥。

不過短短半個小時,容子隱就把事情安排的妥妥帖帖。村長晃悠著腦袋和容子隱一起去了放飼料的位置。

直到路走了一半,才終於把一切消化了,和容子隱討論。

“我們村的飼料肯定沒問題,您剛說吃那個死魚死蝦有可能的病是不是?我估計就是因為這個了!”

容子隱沒立刻反駁,隻是平靜的問村長,“為什麼您這麼肯定啊!”

村長還挺得意,“因為我們買的就是好飼料啊!”

說道這個,村長就忍不住說起村子裡的發家史了。

“小容大夫你看咱們這村子,是不是拾掇的比外麵強?”

容子隱打量過去,家家磚紅的瓦房,圍牆也都修的整齊。有意思的是,這裡的村民家裡的院子並非用來種菜,反而是種了許多應季的鮮花。

“咱們這村子每個周末都有周圍城裡人過來玩的。”村長指了指兩邊溜達的大鵝,“我們是靠農家菜吸引客人的,所以為了保證鵝的肉質,飼料一直選的都是最好的!”

“那您病了那一批鵝是換了新飼料之後就病了嗎?”

“是。”村長想了想,還真是這樣。

容子隱從老吳手裡接過一瓶水擰開遞給村長,“那您怎麼能確定這些鵝不是因為飼料才病了呢?”:

“這……”村長沉默了半天,蹦出一句,“這可是市麵上最貴的飼料啊!”

邊說著,兩人邊到了儲存飼料的倉庫。

雖然是臨時過來,可很明顯,村裡人很重視養鵝的事情,即便是存儲飼料的倉庫日常也很是注意打理。

至於裡麵的飼料,也的的確確像是村長說的那樣,隻看精良的外包裝,就能感受到其中的價格。

可容子隱和老吳對視一眼,同時察覺出其中的微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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